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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蜜约我去做私密疗养,可理疗师全部都是健壮的黑人…
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时,我正对着镜子发愁。
镜子里的我,眼圈发黑,面色蜡黄,全是加班熬的。
“喂,宝贝儿,干嘛呢?”
电话那头是闺蜜李雪欢快的声音,像只刚偷到腥的小猫。
“还能干嘛,对着镜子思考人生呗。”
“别丧了!我发现一个宝藏地方,黑科技疗养院,去不去?保证你出来脱胎换骨!”
“黑科技?”我撇撇嘴,最近这种噱头太多了,“靠谱吗?”
“你看我!”李雪特意开了视频,“我最近是不是气色特好?皮肤是不是水当当?”
我愣了一下。
屏幕里的人,比起上周我见到的李雪,确实像是换了个人。
原本身材有些干瘦的她,不仅脸颊饱满了,连带着身材都前凸后翘起来,整个人容光焕发,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。
“真的假的?你不是说去上海做医美吗?怎么又变成去疗养院了?”
“哎呀,此一时彼一时嘛!总之,你来就对了,放松一下,绝对不亏!”
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,也确实被她那惊人的变化勾起了好奇,我答应了。
按照李雪发来的地址,我七拐八拐,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偏僻得不像话的山坳里。
与其说是疗养院,不如说是一栋孤零零的别墅,周围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门口站着两个皮肤黝黑、身材异常高大健硕的黑人,肌肉线条在薄薄的T恤下贲张着,充满了压迫感。他们看到我的车,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点了点头,示意我可以进去。
李雪从别墅里迎了出来,紧身红裙,她新近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她拉着我的手就往里走,凑到我耳边。
“怎么样?我跟你说,你来了就别想走了,他们啊,一个比一个猛!”
她说话时,眼神还意有所指地瞟向那两个黑人壮汉。
我心头一跳,一股莫名的害怕顺着脊椎爬上来,可偏偏,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。
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,尤其是李雪那暧昧的态度。
“什么叫一个比一个猛?你说的放松,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?”我压低声音问她,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李雪却只是神秘地眨眨眼,拉着我穿过大厅。
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,保证让你欲仙欲死。这里除了常规疗养,还有额外服务哦。”
她越是这样含糊其辞,我心里的猫爪子就挠得越厉害。
进了房间,李雪终于不再卖关子。
她往柔软的沙发上一靠,双腿交叠,眼神迷离。
“宝贝儿,实话跟你说吧,这额外服务,就是跟这里的黑人......嗯,你懂的。”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。
虽然隐约猜到几分,但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,还是让我震惊不已。
“你疯了?!”
李雪咯咯笑了起来,笑得花枝乱颤:“疯?我以前才叫疯呢!你知道吗,我上次出车祸,差点没命,就是被送到这里来的。他们说我是特殊情况,给我免费治疗。”
她特意加重了“免费治疗”四个字,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。
“那次之后,我就发现,普通男人,根本满足不了我了。”
她舔了舔嘴唇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喑哑,“这里的男人,才叫真正的男人。你知道吗?那几个黑人,把我搞得...直翻白眼,魂儿都飞了...”
她描述得绘声绘色,言语间充满了不堪的细节,听得我脸颊发烫,心跳如擂。
一方面觉得她堕落得不可思议,另一方面,那份被压抑许久的躁动,像被点燃的野草,开始疯狂滋长。
我看着她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,忽然觉得有些陌生。
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李雪吗?
就在我心神不宁、胡思乱想的时候,脚下突然一崴。
“哎哟!”
我痛呼一声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。
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,我落入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。
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味扑面而来。
我惊魂未定地抬头,抱住我的,正是刚才在门口见到的其中一个黑人壮汉。
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,轻松地将我打横抱起。
“小姐,你没事吧?脚扭了?”他中文说的很蹩脚。
我这才感觉到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,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。
“好像...好像是......”我疼得说不出话。
李雪也吓了一跳,赶紧过来看:“哎呀,怎么这么不小心!快,快送她去客房,给她看看!”
那黑人壮汉二话不说,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客房区。
我被他抱在怀里,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,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。
客房布置得很舒适,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,闻着让人有些昏昏欲睡。
黑人壮汉将我轻轻放在床上,很快,一个穿着白大褂,同样是黑皮肤,但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李雪介绍说这是疗养院的院长。
院长仔细检查了我的脚踝,“是有些严重,需要处理一下。”
他说着,让助手取来了药箱。
我眼睁睁看着一支针管抽满了透明的液体,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放松肌肉,缓解疼痛的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细想,针尖已经刺入了我的手臂。
一股凉意迅速蔓延,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困意,眼皮越来越重,李雪和院长的身影在我眼前变得模糊。
昏昏沉沉中,我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柔软的漩涡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地半醒过来。
黑暗里,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我身上,那人捂住我的嘴,用蹩脚的中文说道:
“宝贝,别乱动,我会让你很舒服的。”
粗糙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,从手臂到腰肢,再到大腿……
我想呼救,想反抗,可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。
药效太强了!
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我。
1.
我脑子嗡嗡作响。
“你再不放开我,我就报警了!”
那双在我身上游走的大手猛地一顿。
黑暗中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。
几秒钟的死寂后,他像是被我的话惊到,骂了句什么我听不懂的语言,然后粗暴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,脚步声匆匆离去,房门被轻轻带上。
我瘫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冷汗湿透了睡衣。
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疗养院,这就是个淫窝!
李雪,她竟然把我骗到这种地方!
我挣扎着想爬起来,但药效还没完全过去,身体依旧沉重无力,脚踝处的疼痛也一阵阵袭来。
这一夜,我几乎没合眼,生怕再有人闯进来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我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却又很快被敲门声惊醒。
“宝贝儿,醒了吗?”是李雪的声音。
我猛地坐起来,怒火中烧。
她推门进来:“哎呀,你这是怎么了?昨晚没睡好?”
“李雪!”我咬牙切齿,“你还有脸问我?昨晚那个男人,是你安排的?!”
李雪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,凑过来小声说:。
“哎呀,宝贝儿,你别生气嘛。那不是看你脚伤了,特意给你安排的护理嘛,放松一下,对恢复有好处的。”
我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管那叫护理?李雪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!”
“哎呀,都是成年人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李雪不以为意地摆摆手,“再说,这里的男人,技术可好了,保证你试一次就忘不了。”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眼前的李雪,陌生得让我心寒。
就在这时,房门又被敲响。
昨晚那个黑人壮汉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那个院长。
黑人壮汉看到我,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局促,用蹩脚的中文对我鞠了一躬:“小姐,对不起,昨天晚上......是我不对。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,又转向院长:“这就是你们疗养院的待客之道?”
院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:“这位小姐,实在抱歉,是我们员工的疏忽,给您造成了困扰。他也是看您脚踝扭伤,想为您做一些舒缓按摩,可能方式有些粗鲁,请您见谅。”
我气得发笑。
院长依旧态度良好,“为了表示歉意,您在疗养院期间的所有费用全免,并且我们会为您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,确保您的脚踝尽快康复。您看,再多住一天观察一下,好吗?”
李雪也在一旁帮腔:“是啊,宝贝儿,就当给我个面子,再说了,你这脚也确实需要好好养养。”
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心里冷笑。
免费?恐怕是想把我稳住,还有别的图谋吧!
但我的脚踝确实疼得厉害,而且,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招。
“好,我就再住一天。”
2.
院长和李雪都松了口气。
白天,他们果然对我客客气气,好吃好喝地伺候着,院长还亲自给我敷了草药,说对消肿止痛有奇效。
到了晚上,我留了个心眼,假装睡着,耳朵却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后半夜,我隐约听到走廊里传来压低的说话声。
我悄悄爬下床,光着脚,忍着脚踝的疼痛,一点点挪到门边,将耳朵贴在门板上。
“……视频都拍到了吗?”
“放心,很清晰。就是....体检报告出来了,她的身体指标,不太符合要求。”
“不符合?那就按老规矩,明天一早把她送走,别出什么岔子。”
“明白。”
视频?体检报告不符合要求?送走?
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!
他们果然给我下了套!不仅拍了我的不雅视频,还想用我的身体做什么交易!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,我死死捂住嘴,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。
我踉跄着退回床边,浑身冰冷。
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他们摆布!
我立刻想到了李雪。她也是受害者吗?还是....她根本就是同谋?
天一亮,我就冲进了李雪的房间。
她正对着镜子化妆,看到我闯进来,吓了一跳:“你干嘛?一大早的,鬼叫什么?”
“李雪,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问题?”
“什么问题啊?不就是服务热情了点嘛。”
我冷笑。
“热情到拍我不雅视频,还想把我卖了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李雪脸色一变,“谁跟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?”
“我亲耳听到的!”
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按下了播放键。
那段被我偷偷录下的对话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李雪的脸色随着录音的播放,一点点变得惨白。
录音放完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:“不...不可能...他们跟我说,只是提供特殊服务...”
看来,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。
没过多久,就有人来敲门,说是车已经备好,可以送我离开了。
我没有反抗,因为我知道,现在的我,根本斗不过他们。
车子很快驶离了那栋诡异的别墅。
3.
一周后,我接到了李雪的电话。
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哭腔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!我……我偷偷查了,他们这里所有的病人,几乎都是用各种借口骗来的!有些人进来后,就再也没出去过……我好害怕……”
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,也让我更加心惊。
“你现在在哪里?安全吗?”我急忙问。
“我在……啊!”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,然后就是一阵忙音。
电话,断了!
李雪出事了!
我立刻上网查询这家“黑科技疗养院”,却发现无论是在企业信息网还是医疗机构名录里,都查不到任何注册信息。
这根本就是个黑窝点!
可我一个人,怎么斗得过他们?
门口那两个黑人壮汉就像铁塔一样,更别提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。
我必须留下后手。
我几乎是颤抖着手,将疗养院的详细地址全部写在了一封邮件里。
收件人,是我一个当警察的远房表哥。
“表哥,若24小时内我没有联系你撤回此邮件,请务必彻查此地,救我!”
做完这一切,我深吸一口气,发动了车子。
这一次,我没敢直接开车到别墅门口。
我把车停在山路拐弯的一个隐蔽处,徒步摸了上去。
我找了个狗洞,慢慢往里钻。
大厅里空荡荡的,弥漫着那股甜腻的香气,让我一阵反胃。
李雪在哪里?
我偷偷在各个房间门口张望,在一间偏僻的客房门口,我听到了压抑的呜咽声。
我猛地推开门,李雪蜷缩在地上,头发散乱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她看到我,先是一愣,随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。
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快走!”
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我冲过去扶起她,怒火和心疼交织在一起。
“我给你打电话...被他们听到了...”李雪浑身发抖。
“他们打我,说我坏了规矩...”
“院长呢?我要去找他问清楚!”我扶着李雪,就要往外冲。
“别去!”李雪死死拉住我,“没用的!他们都是一伙的!”
正在这时,房门被推开,院长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出现在门口,身后跟着昨天那个想对我动手的黑人壮汉。
4.
“这位小姐,你又回来了?”院长笑眯眯地看着我,“看来你对我们的服务很满意啊。”
我看着他,怒火几乎要喷出来。
“你们凭什么打人?!”
院长脸上的笑容不变:“李雪小姐不听话,受了点小小的教训而已。”
他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,让我不寒而栗。
“你胡说!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疗养院!”我厉声喝道。
院长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。
黑人壮汉面无表情地走到我们面前,像一座山一样挡住了去路。
这是要把我们软禁起来!
晚上,我和李雪被关在房间里,那个黑人壮汉就守在门口。
李雪因为伤痛和恐惧,缩在床角瑟瑟发抖。
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,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
后半夜,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极轻微的响动。
我一个激灵坐起来,只见那个黑人壮汉竟然悄悄推开一条门缝,探头进来,对我们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他压低声音,用依旧蹩脚但清晰的中文说:“跟我来,快!”
他想帮我们?
“为什么?”我警惕地问。
黑人壮汉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,有恐惧,也有一丝不忍:“这里...死过人。你们再不走,就走不了了。”
我和李雪都倒抽一口凉气。
他不再多说,示意我们跟上。
我们蹑手蹑脚地跟着他,穿过漆黑的走廊。
他带着我们来到一间挂着“医疗器械室”牌子的房间。
房间里摆放着一些看似正常的医疗设备,但空气中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作呕。
黑人壮汉走到一面墙壁前,摸索了几下,墙壁竟然无声地滑开,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。
居然有暗道。
“下去。”
我和李雪扶着墙,忍着恐惧,一步步走下狭窄的台阶。
下面是一个地下室,光线昏暗,只有几盏摇摇晃晃的灯泡。
我看清眼前的一切时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吐出来。
房间中央,摆放着一个个玻璃罐,里面浸泡着的,赫然是各种人体器官。
这哪里是什么疗养院,这分明是一个人间屠宰场!
我颤抖着手,拿出手机疯狂拍照。
“拍够了吗?”
阴冷的声音突然从暗道口传来。
我猛地回头,院长站在楼梯口。
“本来还想让你们多享受几天。既然你们这么急着送死,我就成全你们。”
“你们这些畜生!”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。
“畜生?”院长哈哈大笑,“能用你们这些贱民的器官,换来我们的青春永驻,是你们的荣幸!”
他指了指跟在院长身后的几个黑人,“至于他们,不过是我从非洲偷渡来的廉价劳动力,死了都没人知道。”
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,疗养院的入口突然传来警笛声。
“警察!不许动!”
强光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整个地下室!
我的邮件起作用了。
院长脸色剧变,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,嘶吼着朝我扑来:“贱人!我先杀了你!”
“小心!”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院长的身体猛地一震,扑倒在我面前,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。
我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得救了...我们得救了...
一个月后。
那家所谓的“黑科技疗养院”被彻底查封,幕后老板当场击毙,院长及其他涉案人员全部落网。
那些被他们控制的黑人,也被解救出来,等待后续的安置。
我和李雪都接受了心理疏导。
她脸上的伤已经痊愈,但那段噩梦般的经历,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。
她变得沉默了许多,不再像以前那样张扬。
我站在窗前,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,脚踝处的伤早已不痛,但那股甜腻的香气,似乎还萦绕在鼻尖。
有些黑暗,一旦见过,就再也无法忘记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