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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车俱乐部｜哈尔滨冰雪的极光温泉浴
"把座椅加热开三档吧，"老公对着哈弗H9的方向盘哈气，白雾在防冻玻璃上洇开涟漪，"去年开牧马人陷在雪窝子里，你脚踝冻得发紫。"我故意把雪地靴踢到后座，露出羊绒袜包裹的脚踝，"这次换车得找个带差速锁的。"
冰灯在松北大道两侧绽成琉璃宫殿，后视镜里闪过七对车灯，像散落的北斗七星。车载电台滋啦作响："冰雪大世界西门集合，换车前先给轮胎放气。"老公弯腰检查胎压时，我瞥见他后颈那道疤——五年前自驾长白山追雾凇，打滑撞树留下的。
银灰色的沃尔沃XC90从雪幕中钻出来时，车顶架上的滑雪板还在簌簌落雪。车主老陈摇下车窗，哈尔滨口音裹着马迭尔冰棍的甜腻："大妹子，你们南方人受得住咱这的貂吗？"他妻子雪莉裹着白熊皮草，耳垂上蓝珀吊坠晃得像松花江的冰凌。
换车仪式在江面冰场举行。老公跪在雪地里检查沃尔沃的雪地模式，我替雪莉系上哈弗H9的安全带卡扣。"这车带坦克掉头功能，"老公敲着沃尔沃的硼钢车身，"但冰面漂移时别学老陈上次把奶茶甩成泼墨画。
"暮色染蓝雪原时，十二辆换驾车碾着冰碴驶向极地馆温泉。车载电台突然响起警报："前方冰裂区，换全时四驱！"我攥住头顶扶手，却听见老公轻笑："记得在漠河开普拉多那次？你吓得把我大腿掐出北斗七星。"胎纹碾过冰面的咯吱声里，他忽然伸手捂热我发僵的指尖。
温泉池蒸腾的白雾中，雪莉的皮草下露出墨绿泳衣边角。她掬起一捧硫磺水泼我："姐妹装呢。"池畔人造极光在天幕流转，老公和老陈在更衣室方向争论Quattro和瀚德四驱的抓地力，声音混着冰啤开罐的脆响。
"你锁骨在结冰。"老公突然从池底潜过来，带起的水流冲散我鬓角的雪粒。他指尖划过我发热内衣的蕾丝边，"该换泳衣了。"远处换驾车开着雾灯围成光圈，沃尔沃的雷神之锤大灯在雪地上投出北欧极光般的绿影。
回程时换开雪莉的XC90，车载香薰飘着红肠混合格瓦斯的味道。老公打开方向盘加热功能，忽然用哈尔滨腔调学老陈说话："这座椅按摩比搓澡师傅得劲儿吧？"我笑着把暖风对准他冻红的耳尖，座椅通风系统正悄悄烘干泳衣下摆的水渍。
导航显示离市区还有二十公里，我关掉胎压监测提示。后视镜里，车队在雪原拖出长长的光轨，像婚礼时我们走过的碎钻地毯。老公的手越过中央扶手箱寻我的掌心，婚戒撞上沃尔沃的水晶挡把，叮当一声，震落了车顶最后一簇积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