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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被服务
我们家一直是个很开明的环境,事实上在我国中的第一个生日时,老妈就买保险套当成礼物送给我。她要我们懂得照顾自己,更不要害了别人。
但是做儿子的我,很不争气。那盒保险套直到去年家里养猫,不小心外盒被猫咪咬破,里面的内装都被咬出来乱甩后,我才很舍不得的把它们丢掉。
连一个都没用过就被咬坏了,当时我还为这件事情,好几天都用「那只猫」来叫它。
我虽然没像影片中真枪实弹的上阵过。但在退伍的当天,曾跟同僚去过一次护肤理容中心。
那次去的时候,因为身上仅有一千多块,在我苦苦哀求之下,又加上带我去的同僚是那里的常客。里面的接应生才免为其难的帮我安排半套服务。
于是我跟着同僚,同僚搂着他精挑细选过的小姐,一起跟着刚刚的接应员。
接应员说,要帮我服务的小姐正在别间房忙着,要我一个人先到房间里等。同僚拍拍我的肩膀,另只手不安份的搭在小姐的胸部上。
小姐被逗得花枝乱颤,看来他们已经混得很熟了。
接应生到了一个房门前停住,转过头要我先进去。我要进房间时,同僚使了一个眼色,我不明究理的走出去想问他要干麻,反而被他推回房间里面。
同僚的眼神很暧昧,在我心中添增了许多不安。
等得时间不久,但期待中的煎熬不停蚕食我身体里的脏器。浑身发痒,肚子又冷热交织,不由得只好借由四周转移注意力。
这房间并不大,正方形的格局,墙与墙之间的距离大约五步,角落就摆一张单人床垫,再加上厚厚的毯子,跟几盒加油送来的卫生纸,还有一个不懂用途的水桶,连床板都没有,极为简约。
家俱看完了,我把视线往上挪。只有一盏被积灰厚厚包裹住的小灯泡。「这老板也太省了吧。」我在心中暗付。
灯泡似乎在灰尘之前就被覆上一层玻璃纸,虽然都变成脏脏的橘色,但隐约中仍有几许调皮的红色光线偷偷跑出来溜哒。
「叩叩,我进来了。」门外的人模仿敲门声,还没等我回答,径自转开门把走进来。
或许我那时候的表情,是呆住的。
见到要帮我服务的女人,竟然跟我想像的没有一处吻合。
在她没进来之前,单靠她说话的瞬间,脑子里就快速的运转、思考过。
她说话很急,口齿又相当清晰。但语气中带点江湖味道,没有台湾口音,使我一度误以为是对岸来的。
这声音,凭着多年来对女人的认识,我将她拼凑成是一个年约二十七、八岁的熟女人物,或许因为长年来的性服务工作,她应该有堕过胎,因此有点小腹也是很正常的事,说话略显低沉,像是喝酒常喝得又快又急的酒店小姐才会这样。会喝酒的人并不难想像她也是个会抽烟的人。会抽烟一般会有香烟脸,也就是颧骨特别突出,法令纹比一般人来的深。如果她意外的只有个短俏的下巴,我甚至要有接受她是国字脸的心理准备。
但之前之后,两回事。
本人站在我面前,嘴里有一句话硬是吞回肚子。
那就是「妳满十八了吗?」
一个童颜、贫乳、白中透着年轻朝气的皮肤、长直发,鬓边的发丝甚至塞到耳朵背后的女孩。
若不是她穿店里的制式服装,要是随意一件有图案的T恤套在身上。我想不管任谁都会劝她马上回家。
「疑,新客人。」把门带上,她找了一处角落把手上的袋子放下。
「那个…呃?」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爱逞强,尤其是现在这种单独的时间,更不希望让眼前的女人看轻。
她见我双手死命的抓住被毯紧张的样子,并没有噗吃的笑出来。反而皱了眉头嘟起嘴,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大。
她从袋子里拿出毛巾,跟着水桶一块拿到我面前。
「第一次来喔。」她说。
毛巾吸饱了水,她又把毛巾拧干,来来回回几次,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滴,捧住毛巾往上看着正在看她的我。
「干麻。」她说。
「干麻?」我反问。
「你不脱喔。」她一副老娘很赶时间的样子。正好踩住我的痛脚,有点犯贱个性的我。别人越是不希望我做的事,或是我做了的话会让人讨厌的事,我越会去做。别人越是想往我头上踩,我就越想要在气焰上赢过他。
「妳帮我脱。」放开毛毯的右手,才感受到室内的温度其实是很冷的。想伸手摸她,一时之间只往最明显的头顶,这下子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氛围了。
听我这么一说,她倒是乖乖的低下头,帮我解开裤头上的扣子及拉链,里面正等着的阳物,露出头的一部分在内裤外面通风。
随着她往下蜕的双手,我抬起腰让她更好脱些。
脱完,裤子她折好,平整的放在床角。
我坐着,某部分却昂首着。
「真有精神。」这时候她才露出笑容。但她低着头,我只看见她脸上的两侧肌肉微微往上抬。
笑容一直持续,她将毛巾按住整个跨下,再往中间集中,逐渐形成一个柱状,两手像钻木取火般,一边磨擦一边让毛巾往上滑动,直到整张毛巾都离开了我的身体。她把毛巾放回水桶揉洗。
再次拧干,毛巾揉成块状,仔细的擦拭小弟弟上每一部分。即使包皮里面,沟沟那里,她都有照顾到。
室内温度还是很低,水很凉,她的手也很冰,但我整个人是火热的。
以一般的认知,半套服务绝对不只这些,应该还有更多更多。比如说:「口交。」
「总算没味道了。」她的手指在龟头的出尿口上打转。毫不客气的直指她的客人不喜欢把鸡鸡清洗干净。
「还有味道喔。我出门才洗过耶。」我尝试为自己辩解,换来的却是一股由脊椎骨末稍传到脑部的冷颤。
让我冷颤的始作庸者即是眼前的这个女孩。要说得更正确点的话,是她突如其来的,把头探进我的双腿之间。
吞吐之间,她的手顺着身体慢慢的往上抚。这姿势我很清楚,如果没猜错,A片也没乱演的话,她应该是要来捏我的乳头。
果然,还用不着我去思考,她的手已经袭上。
她两手成OK状掐住两颗小葡萄干,脖子与腰有默契的的合作,让头可以顺利且角度准确上上下下。
我呢,早已经无法招架的撑住床让自己上半身不至于跌在床上。
我也知道在这种早已经含过千万屌的女人面前,再怎么忍耐不射,终究只是徒劳,作白工。甚至有要被加钱的疑虑。于是我索性放松全身,闭上眼睛享受。
渐渐的,感觉已经不比一开始时来得刺激,她的速度也放慢下来。我的手总算不用硬撑,难得有空闲的话,当然是由我方进攻。
但并不知道这其中游戏规则的我,只能怯怯的往她头发方向抚摸。不过这让我意外发现到,她的耳朵好好摸。小小的,软软的。
又过了几分钟,她只剩下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轻扫,两只手也挪到阴茎上套弄。我的手滑过她的耳背,扫过她后颈,往前移到锁骨的位置。她好瘦,锁骨好深好深。
她舔到有点累了,边揉着嘴角,看着我说:「今天客人有点多,吹过头了。」
听到这句话,下意识直觉不妙。「那怎么办。我有给钱耶。」
「我知道啦。只是想说你可不可以帮我?」
「怎么帮?」怎么帮都可以,只要可以继续下去。
「就是我含着,你帮我推好不好。」说完,她含住前端,我压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身上靠,有节奏的一前一后。
「像这么样吗?」我的语气活像个刚学会骑车的小鬼。
她口中咕哝了两声,点点头。意示我继续下去。
继续下去,一前一后。忘了时间,忘了身在何方。只知道手往自己靠,下半身就有一股暖意传遍全身,这股暖意随着手往外靠时,又瞬间被抽离殆尽。
或许又过了几分钟。我甚至不想要去想到底有多久。
原本就已经昏黄的灯泡,开始变得闪烁。她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,不再依靠我的手运动,不只是头部加快的速度,嘴巴的吸力也随至加大,手也是上下的疾速快弄。她的嘴巴碰撞到手时还会有「啵啵啵」的声音。
「怎么了吗?」房间内一明一灭,不经意设下的心防也卸下开来,想发泄的想法涌至心中。
「乙羊哀惹。」她侧着头,很用力的想根吞入,顶撞着她嘴边,所有的动作又更急了。
「唔。要射了。」话完,就射出来了。
射在嘴里,她早有防备的抬起舌头挡住,使精液不至于灌进喉咙。
她拿出毛巾,将精液吐在上头。
「妳刚刚说什么?」我问,身体呈大字无力的瘫在床上。
「我说:『警察来了』。」
「干。什么」一句明显在中间有断音的话,伴随着整个弹到床下的人。很快的,外面已经有无线电通报的声音,以及一间间被警察问话的吵杂。
「妳怎么不早说。」胡乱的穿上裤子,来不及穿的内裤被塞进床垫底下。
「说也来不及啊。只好先帮你吹出来了。」她拿起饮料,喝了几口却没吞,全吐进水桶里面。
「那…怎么办?现在?」
「你们没差啦。」
「是喔?真的?」
「哎唷。是不是男人啊。」
后来,便是沉默的空间。幸好这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,警察很适时的闯进来,问了「是不是嫖客」后就把我们分开带走。
一直到隔天早上,我都是在派出所里度过。
早上,妈一身朴素,素颜的来接我。
在车上,妈一路板住脸孔。
我从后视镜看到两旁有几台被我们越甩越远的轿车。
「你这个变态。」老妈冷冷的说完,很认真的开她的车。
我不敢说话,很怕老妈一个甩尾,开到逆向去。
于是至少整整一个月都任凭家里那三个女人取笑。
后来,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变态了。











